《花落莺啼春》是一部感人至深的电影。故事讲述了皮埃尔这个失忆的前法国空军飞行员在战后回到巴黎后的平庸生活。然而,他的生活发生了转变,当他遇到了被父亲送往修道院的小女孩西贝尔。皮埃尔每周末都会去修道院接她,他们在一起玩耍,有自己的密语和仪式。西贝尔的单纯和清澈给了皮埃尔的生活阳光,治愈了他的心灵创伤。
然而,这段纯挚的友谊却引来了外人的猜疑、曲解和非议。甚至修道院投诉和警察的介入。在一个宁静的圣诞夜,皮埃尔和西贝尔相互依偎在河边,他们不知道黑夜背后期待着他们的是什么。
《花落莺啼春》获得了1963年奥斯卡和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这部电影通过细腻的情感表达和深刻的人物刻画,让观众深入思考友谊和爱的界限。影片展现了人性的复杂和社会对不同关系的偏见,让人们反思和思考。影片的剧情引人入胜,演员的表演也非常出色,特别是哈迪·克鲁格和PatriciaGozzi的精彩演绎。
总的来说,《花落莺啼春》是一部令人动容的电影,它不仅让观众感受到了温暖和情感的力量,同时也引发了对社会问题的思考。这部电影是一部必看的佳作。
鲍格农先生,你真是少产。
不过奥斯卡说了,有时候一部电影就够了。我也想说,即使导演那一栏完全抹掉,都够了,你还是一个信徒,一个诗人,一个人道主义者,一个构图者,一个说不上来的无用的悲悯者。
如果我们感到孤独,如果四下没有人,如果喜欢看电影,就一定能找到一些冷门片,特别是当那些美到垂泪的佳片让你失眠的时候,你才发现你已被光影治愈了。而你会想,还能有什么,比绝望更令人充满希望呢。所以,为什么难过的时候不看电影呢?
蜀黍和萝莉的狗血剧情,被一用再用,什么大叔控,什么恋童癖,什么一树梨花,什么一支海棠,但这总总不妨碍,有人就是可以纯粹到只用一个标签就出于淤泥了,那就是‘人性’。
很可惜的是,你一个标签都不屑用,很可惜的是,在六十年代,你就成功了。但我实在想不到,这片在db这么冷。也许是没发行dvd的缘故。
整整110分钟里,没有一刻冗杂,剧情很简单,关键是不像电影。像左手一台老录音机,右手一摞零碎的黑白照片,然后看着听着,它们就动起来了,交汇在一起跳舞,像小石头扔进湖水中,荡起的水圈。这个镜头在下意识中被反复的沿用,其实真像那么回事。
收尾快而决绝,过于惨烈。本来要流出来的眼泪,冷不丁被收尾掐掉了。。。
这个故事讲述方式很童话,但人物塑造上很现实。西贝尔并不是小天使,她的情欲意识开发的太早,独占欲强,让人窒息;皮特尔也不是上帝,他在治愈自己的记忆,并把这种救赎投射给西贝尔;玛德琳是以玛利亚的形象出现的,她爱皮特尔,像爱着一个神的孩子,她在嫉火中烧时,跟踪他们,她看见他们在树林里奔跑唱歌的样子,玛德琳却露出了微笑。这故事并不是奇怪的博爱,只是他们深入爱人的世界中,不忍心去伸出黑手去嫉恨。包括最后那个死亡的现场,都被设计成一个外来者的误会,脱离了故事一贯的线索。
片子拍的静谧迷蒙仿佛天堂镜像,树林、天空、云朵、琉璃、村庄、路灯、小塔、圣诞树。。。如果耳麦开的不够,不到最后玛德琳的一声大哭,你可能完全忽略掉前一百分钟里浅浅低吟的恋人絮语。小女孩表情做作,有点话剧版。不过一点都不觉得突兀,像什么呢,像一个被伪装成的女人。或者,鲍格农想要在人性的手法上说话,纯真不足以说明,爱的质地,所以,分裂与残忍是一定要的。这可以比喻为,他拍一种叫做高光的东西,而实际上那是一枚黑点。
看完后,倒回到开场前十分钟,我才放心自己去看皮特尔这个男人的脸,整个片子里,我记不清皮特尔的脸长得什么样子,也感觉不到他是怎样一个人,事实上,我还总是喜欢不起来这个人。但西贝尔我记得,因为很漂亮也很夸张,玛德琳也很漂亮,他坐在路灯下的大门前,西贝尔被父亲领着问皮特尔圣马力修道院的路怎么走。他抬起头和西贝尔笑,那是他们第一次遇见,我才感觉出,原来这个男人笑起来像一个婴儿。
而这个男人婴儿般的笑,并不那么好看,因为它贯穿了整个故事,我们不能让一个人为你笑得太多,因为这种笑过于残忍必定会带来悲剧。他为她做了她想要做的所有事,一次次蹲下来,一次次摸她的头,一次次带她奔跑,一次次抱起她,一次次叫她的名字,直到他真的为她去塔顶拿那只公鸡,直到他被一颗子弹戏谑,完成了鲍格农所要的悲剧。
皮特尔,他至始至终,甚至都没有吻过她的唇。
这样的爱,它就是皮特尔口袋的那些星星;让人不敢直视。
当他走进你,他需要剥离掉多少欲望和森严戒备的记忆?需要无视多少伦理与既定的法则?需要铲除掉多少成人的后遗症?
当他走进你,你要有多先知先觉,才能担当起这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爱和救赎?你要有多后知后觉,才能配得上碰触它直面它?
但愿你爱,惟愿不死。